正文 第廿章 把酒言欢

  尤得意道:「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,但看到是我,又见我赤着身子,身子便软了来,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,只想尝夙愿,事后决不纠缠她,她便由得我了。」

  黄蓉好

  黄蓉闻言娇躯颤,只觉浑身热,漉漉的,心知自己听得不自觉溢了来,不禁暗呼糟糕,于是将双臂支在桌,护住前。

  尤哈哈笑,低声道:「哥哥多方打听,得知刘府正缺匠,便扮作匠,贿赂了刘府的管家,顺利溷入刘府,不,便摸清了的起居之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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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尤笑道:「年前哥哥看了刘府的,不半月便了她的床,兄想不想听听?」

  尤环顾左右,压低声音道:「扬州郊的府便是手的好去,那员外年老力衰,月前却纳了小妾,本来哥哥想手的,如今就便宜兄你了。」

  黄蓉听得入神,半真半假道:「哥哥好的胆子,她可从了吗?」

  黄蓉假意喜道:「小先谢过哥哥。」

  黄蓉暗道这尤颇有些心机,便道:「哥哥端的了不少心思。」

  「床?」

  黄蓉不由颤声道:「当真?」

  尤继续道:「哥哥又把她抱床,亮,这货像般,折腾得我疲力尽.」黄蓉深口气,儘量平复绪,附和道:「哥哥好手段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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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嘬了口酒,继续道:「直到我去刘府的,当晚时,我又来到了她的窗,见她有些亮,居然还听到些静,我便捅开了层窗纸向看,你猜如何?」

  尤道:「当然不会这麽易,这次只是试探她,消除她的戒心。」

  那在海漾,险些被那胆包的船姦污,若非她及时醒悟,恐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了,想到此,黄蓉冷汗涔涔,不禁对前之刮目相看,暗忖这些好之徒真是绞尽脑汁,让防不胜防,自己尚且如此,寻常的女子如何能够抵抗。

  尤笑道:「嘿嘿,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,向她赔罪,她见我老实,便问了我几

  黄蓉道:「这便成了麽?」

  尤道:「哥哥还会骗你不成?你不知道这有多风,当时我也等不及了,还在桌子便肏了她,谁知刚进去,她便浑身颤抖,子就喷了来,爽得哥哥当时就次。」

  想到此,黄蓉抚掌道:「哥哥所言极是,小佩服。」

,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名男子,与她欢后便消失无影,神鬼不知,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。

  随即眉紧蹙,为难道:「只是那院如何进得去?」

  黄蓉闻言气涌,她自慰时都是用手,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,那竟然有此妙招,定是舒服之极……想到此,她俏面烫,喉咙乾渴,不禁饮了杯酒,伴着酒的清冽,股热从丹田涌,竟觉前有些微微涨.尤又道:「我先试探着推门,竟现门没锁,我再也忍受不住,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个,随后便闯了进去。」

  事后她常常自责,只觉对不住靖哥,但此事只有她知道,虽然有悖常,却也不是什麽逆不道之事,此时听尤提起,便如她的心思被揭穿般,脸火烫烫的。

句,我说我是外,无牵无挂,在扬州也没有戚朋友,那时她便记住我了。」

  黄蓉不禁对他的话信了几分,她平除恶,但这种男女通之事都是你我愿,虽然鄙夷,她却是从来不管的,如今听尤说来,面竟有很多门道,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,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。

  「没多久,机会便来了,那散步,我装作不知,赤着膀子躺在籐椅。」

  黄蓉闻言芳心颤,不禁替那位羞赧,暗怪她意,这种密之事居然会被窥到,自己这种事之前都会……想到此俏面通红,暗自庆倖戴了皮面,不然让她如何见

  「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,能领会多少便看兄的悟了。」

  尤顿了顿,笑道:「说起来不怕兄笑话,哥哥我还故意了半边股,嘿嘿。」

  尤神秘笑道:「哥哥和你说的只是皮,来方长,哥哥慢慢再传授你些床。」

 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,平她所关心的,除了军机事,便是,倒是寻常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,此刻听尤说起,只觉颇为新奇,心隐隐期待,便道:「哥哥休要卖关子,小当然想听。」

  听他讲得,黄蓉不由自应道:「哥哥请讲.」尤道:「我的,只见她赤躺在桌子分开,手拿着根黄瓜不停往戳弄,嘴还软酥酥叫着,看得我口来。」

  尤道:「不心思,如何能得到甜,这看似端庄贤淑,可是有,我潜到她的窗,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,这也难怪,那刘员外常年不在家,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。」

  但转念想,她此时扮作个贪的黄脸汉子,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,否则便破绽,随即收起了羞却之,恢复了镇定。

  黄蓉想像他当时的样子,不禁莞尔,道:「后来呢,她可有什麽反应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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