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儿还是被我一巴掌打飞。
兴许是锻炼的结果,就这么裸着上身,我的乳球也没有下垂的迹象,乳晕不大不小,而乳头……。
我一阵羞愧,淡褐色的乳头仍向上翘着,正对上我沉下的目光。
菩萨啊,即使被这糟践好东西的老公气死,这骚劲儿都没过去吗?。
身上确实还有股燥热,不在微微泛红的皮肤,在体内,在运动后加速流淌的血液里。
我头脑也有些发热,虚掩的门后似乎站着一个男人,目光直直地烧着我。
学校里同居的老房子里,简陋的厕所有个特别漏风的门缝儿。
我每次洗澡,老公总喜欢在那偷窥,可我除了朝门啐一口,对这孙子也没什么办法。
久而久之,便随他去了。
有时我干脆虚掩着门,便是邀请他来一起洗的暗号。
狭小的淋浴间从来都施展不开,棍子忙活半天不一定能进洞。
可我俩就爱这徒劳、就爱这「入不敷出」。
我在洗手台上找来找去,也不知在找什么。
我愈发觉得门口有人——男人!。
我要把这对诱人的奶子多暴露会儿。
我开始脱瑜伽裤,很慢很慢,跟他妈色情直播似的。
微微弯腰,我先将右腿轻轻跨出,便自顾自抚摸起来。
这纤细柔软的腰肢,多块儿肉便成累赘,少一块儿又过于紧实。
不知过两年生孩子以后,还能不能保持住?。
胡乱想着,左腿的裤子已滑落至膝盖。
我无暇去管,就让门外先眼馋会儿。
我的手也滑向大腿内侧,那里离「那里」
已经很近,能感到一股湿气。
老公有时像个小孩儿,我还记得冬天里,他会把头埋进我的大腿间,双手死死环着大腿不放,让腿上的软肉紧紧夹着他的脸。
我赶他走,他非说这里暖和。
我倒想不理不睬,可一想到他的脸就在那儿,眼睛能看到漏出的阴毛,鼻子能闻到渗出的骚味儿。
心里便和下面同时痒痒的,想找根棍儿挠一下……。
腰又弯下一点,我转头瞥向自己的臀肉,只能看到一个侧影,但那儿的美景我了然于心。
刚工作的时候,有两个华人同事经常讨论我,还敢用中文,以为我听不到。
有一次,他俩跟我擦肩而过,一个对另一个说:「这少妇屁股真是熟透了……。想从后面肏进去……。」
你们礼貌吗?。
问过我年龄吗就随便叫人少妇。
哦不,我是说:两只癞蛤蟆还想肏我?。
还要从后面?。
我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水池上,门口的男人彷佛真的走了过来,站在我的身后。
脑中那两个猥琐男的形象突然清晰无比,即使我向HR举报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们。
后面的男人,是老公?。
怎么可能!。
他但凡有点眼力见儿,刚才就把我正法了。
还是……。
对了!。
老公说过,孙师傅要来。
他不是在客卧修空调吗,怎么来主卧啦?。
我熟透的屁股正朝着他呢!。
他也跟两只癞蛤蟆想得一样,要从后面肏进去吗?。
我得赶他走,再也不让他来家里!。
可我的双手怎么不受控制?。
怎么把内裤推了下去?。
我的穴怎么轻易就露出来了?。
我的阴唇怎么合不上?。
孙师傅怎么没反应,他脱裤子呢?。
他鸡巴大不大?。
他会像老公一样抓我头发吗?。
他会像老公一样捏我奶子吗?。
他会像老公一样打我屁股吗?。
什么都不做也行。
你倒是先进来呀!。
我的手指终于摸上了肿出来的小豆豆,上面的汁液已足够湿润,阵阵酥麻没有阻碍地涌向全身。
眼睛告诉我,镜子里根本没有男人站在背后。
门外也空空荡荡,一切都是幻想。
脑袋告诉我,运动完要先洗澡,自己摸自己脏死了。
可身上的每一块肌肉、每一个器官,都狠狠嘲笑着下面泥泞的甬道:「我们都忙完啦。就你这条没用的缝儿还闲着!。」
手指轻动,我的身子也开始扭动。
我以前当然自慰过。
可那都是洗个干净的澡儿,轻轻滚上柔软舒适的床,配着小黄书尽情抚摸自己。
现在是什么鬼?。
我怎么一身臭汗趴在洗手台上就忍不住要肏自己了?。
可小豆豆感受到了温暖,鼓鼓涨涨像泡发的豆芽儿。
空虚的洞口将手指慢慢往里吸。
哦……。
不要!。
眼神渐渐涣散,镜中的自己已然模煳。
我唯一残存的神智呼唤起上天:玉皇大帝、太上老君、如来佛祖、耶稣基督……。
管命的